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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干妈和刘燕让陈一平把衣服也脱光了,三下两下把自己也剥得跟小白羊似的。妈妈性格较为内敛,只是面带矜持的坐在椅子上看戏。
刘燕仰面躺下,两只粉腿张得老开,露出早已水汪汪地粉红色小肉穴,叫道:「小子,快来帮老娘舔舔,把老娘舔舒服了,有赏。」陈一平哪见过这个阵势,根本无从下手,于是干妈让他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脸朝着刘燕那娇艳欲滴地肉穴。这下陈一平就知道该怎么来了,伸出舌头开始一下一下地舔着刘燕的小肉穴,美女身上的自然体香混合着肉穴中淫水的骚味,强烈刺激着陈一平的味觉和嗅觉,再加上近距离面对女性下体的视觉冲击,美得这小子直哼哼,越来越投入,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这一阵子的舔弄,美的刘燕全身直哆嗦。其实这种口交我也帮她搞过不少了,从动作上来说当然是我更加熟练,但这是面对着一个才十四五岁的小处男,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刺激,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来得比生理上的刺激更为强烈。就象男人似的,插哪个肉洞不是插,但是插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和一个普通女子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刘燕是舒服了,干妈被晾到一边,可把她给馋得,于是去房间里拿出一件双头可穿戴式的假阳具穿在身上,这件性用品是她们几个让我在网上订购的,平常我不在的时候她们几个自己拿来玩的。
这东西穿在身上固定好之后就跟一个正常的男人没什么区别,前半部分有四公分直径,长度却有差不多三十公分,而后半部分是弯曲的,是插在使用人的肉穴里的,这样就能达到双方都能刺激到的效果,在中间部位,还镶嵌着一个小跳蛋,用以最大的刺激穿戴者的阴蒂。
干妈穿戴好后,又拿出一瓶润滑油,均匀地涂在那根长长的假阳具上面。接着双膝跪在陈一平身后,命令他两腿微微张开,端着假阳具对着陈一平的菊花顶了进去。
陈一平一开始还不知道干妈想干什么,直到感觉异物入体时就有反应了,正想反抗,但却被刘燕和干妈前后两个紧紧控制住,根本不得寸动。再说了,以他那塑料体格,还真的搞不过她们,再反抗也没用。
也许是陈一平体质比较特别吧,再加上干妈用润滑油做足了工作,其实他菊花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有种饱涨感,于是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
刘燕立刻叫道:「别停啊,快舔……对,没错,就是舔我前面那颗小豆豆,啊,舒服死了。」干妈这时笑道:「大姐,咱们这回可算是开洋荤了,弄了个小处男,咯咯咯咯,咱谁也不亏,今天一次性把这小子的处全给破了,咯咯,真好玩。」说完又对妈妈道:「幺妹,快来啊,咱们一起来才更好玩呢。快,这小子下面还有一根最大的是留给你的。」妈妈这时也是浴火焚身,这种场面她虽然也见过不少,在电视里也经常看,但现实中的男主角只有一个,就是自己最心爱的儿子。但现在面对是一个才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虽然他还只是个半大孩子。
如果儿子也在场,并且要求自己做,为了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可能还会硬着头皮上,但现在儿子不在身边,如果真做了就感觉自己红杏出墙,会对不起儿子。
心里几番交战,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还是为自己儿子保留了一丝的贞洁。
眼看着她们两个越玩越兴奋,旁若无人地欢呼、呻吟,妈妈都快把持不住了。
心想着「真的好刺激!怎么会这样呢?好象比平常跟儿子做爱的感觉还要爽,难道这就是出轨的感觉?怪不得都说偷着吃的才香……好想一齐玩啊!那小子本钱真不小,肉南傍国挺长的,都快垂到地毯上了,虽然没儿子的大,但是肯定很过瘾…
…唉呀,不行了,下面都全打湿了,好痒,奶头也痒,下面更痒,受不了了……「
妈妈终于还是忍不住诱惑,轻轻打开电视下面的柜子,拿出一根她们平常经常用的假阳具,又悄悄地挪了个位置坐到她们三个身后,觉得她们应该不会发现自己的小动作,于是伸进裙子里把内裤脱了,又把假阳具的电动开关打开,悄悄地把那根大家伙插进自己下面已是洪水泛滥的肉穴里,然后又飞快地把裙子重新拉回到大腿上,在外人看来跟个没事人似的,根本就看不出她下面还插着一根会震动的南傍国。
干妈和刘燕根本就没注意妈妈的小动作,自己还正爽着呢,现在就算是天塌了她们估计也得先吃饱了再说。
妈妈见她们没注意,又偷偷地把双手伸进自己衣服里面,用拇指和中指捏着自己涨得发硬的奶头,檀口微张,双眼半闭,面带桃花,享受这种异样的快感。
干妈在后面奋力抽插着陈一平的菊花,双手也没空下来,伸到前面握着陈一平粗大的阳物,一前一后有节奏地撸动着。陈一平这一辈子就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运动,何况还是个处男呢,虽然本钱是有,但经验还是不足,没几分钟就受不了了,一个哆嗦,阴茎一涨一涨地,一股浓烈地精液全部射在地毯上。
年轻就有年轻的好处,来得快去得也快,干妈在陈一平射精后后也没肯放开那根肉棒,继续一下一下套弄着,不到一分钟,那小家伙又醒过来了,再次雄赳
赳气昂昂地挺立起来。
这时她们两个换了个姿势,刘燕趴在沙发上,屁股翘得老高,把屁眼凑到陈一平脸上让他舔,干妈在陈一平身后抽身出来,解除了身上的装备,仰面躺在他下面,张开双腿夹着陈一平的腰,手握着肉棒对正自己的肉穴,命令陈一平插进去。
陈一平一沉腰,「滋」地一下那根粗壮的阴茎就深深地插进了干妈的肉穴里。
其实他根本不用费劲,这小洞里水多着呢,何况干妈两只脚在他屁股后面夹着,一下一下地把陈一平往自己方向拉。
一开始配合得还不是太好,但慢慢熟练后就顺畅了,一进一出的非常有节奏,浪叫声和淫靡的场面充满了整个屋子。
就在这时,我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开门从外面冲了进来,这也是我们几个早已计划好的。
一进到屋子,只见三个脱得精光的肉虫已是连成一体。忽然我脑子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都没出现过的,甚至比我自己做爱的时候更加的刺激,怎么会这样?难道说我还会有绿母的情节?按理来说我本不是人类,应该不会有这么丰富的人类感情的,难道我融合了人类的基因,导致开始慢慢变成一个真正的人类?
不想了,变成人类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现在很满足。
他们三个正背对着我在苦干,根本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个人,甚至妈妈也正在醉心于下体的南傍国,同样没发现我进来。
我狂怒地(当然是假装的)爆吼一声:「陈一平,我去你妈的,你个小王八蛋,你居然操我妈?!!!!」我演技不如刘燕,甚至连两个妈都不如,这时脸上除了笑意还是笑意,根本不象是发怒地样子,好在陈一平正在埋头苦干,根本就看不到我的样子,但他还是被我这声怒吼吓到了。
妈?!!!陈一平顿时脑子当机了,这几个美女不是寿哥的姐姐吗?怎么是他妈?完了,这下完了,我死定了!!!他想开口解释,但苦于嘴巴被刘燕的屁股给堵得死死得,只能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妈妈她们几个也已经发现了我,才想起这是要演戏,干妈和刘燕两个万分不情愿地放开陈一平,妈妈却飞也似地跑到房间去了,真奇怪,怎么妈妈走路的样子跟以前不一样?屁股扭得非常厉害。
干妈和刘燕依依不舍地往房间走去,一步三回头,我望着她们两个那饥渴的眼神,心想这事处理完之后怕是要把这几个祖宗给喂饱了才行,要不今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愣一会神,陈一平已经用他最快的时间穿好了衣服,正低着头跪在地下,一句话都不敢说,一副任我处置的样子。
我拿过张椅子坐在陈一平面前,点上根烟,慢悠悠地说道:「你小子是吃了豹子胆了,我妈你也敢动,你自己说吧,这事怎么办?」说完我也不再说话,一直等着陈一平发话。
直到我抽完第二根烟,陈一平才开始有动作,他依然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我,抬起两只手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抽了十几个大嘴巴子,我隐隐看到他抽得自己的嘴角都出血了,抽完嘴巴子,他又开始磕头,不停地磕,每一下都非常用力,直把地板砸得「咚咚咚」响,但还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一直磕了二三十下,我制止了他,如果再让他这么磕下去,估计得出人命了。
我让他抬起头看着我,恶狠狠道:「你小子不认帐是吧?行,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狠还是老子狠,老子这就去把你全家给杀了,回过头到再把你小子剁碎了喂狗!」说完一脚踏在他肩膀上,微微用力一蹬,就把他给蹬出去老远,我当然没想伤害他,如果当真了,这一腿就能把他给直接蹬到墙上嵌进去。
我见他一句话也没说,看来是得下点猛药了。转身到厨房拿了吧菜刀,作势想冲出门去找他家里人算帐。陈一平当然以为我是来真的,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抱着我的腿,哀求道:「寿哥,求求你了,别伤害我妈妈,你有气就拿我出气吧,要杀要剐我都认了……呜呜……」说完他还真哭起来了,又是眼泪又是鼻涕地弄得我一裤子都是,好恶心。
我又一下甩开他,道:「去你妈的,老子拿你出气顶个鸟用,滚一边去,老子现在就去把你妈宰了!」其实说了半天,陈一平都没反应过来,我跟他也才只认识了两天,又怎么知道他们家在哪里。但陈一平这时脑子里也只是一片混乱,哪会想得到这些。于是他又在地上挣扎着爬过来死死抱着我的腿,哭道:「寿哥,我错了,我以后也不敢了,你怎么办我都不过分,但求你别难为我妈妈,她有病,真的,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求求你了寿哥。」我假意想了一会,阴阴森森地道:「放过你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妈吧……哼哼!」「别,寿哥,别杀我妈妈,她很可怜的,现在还病在床上,生活都不能自理。寿哥,有什么你就冲着我来吧!」
我盯着他观察了好一会儿,在他的脸上多了一份坚毅,看得出来,他对他母亲的感情是真挚的,他心里想着的就算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保全自己的母亲。
于是我又说道:「那好,你小子还有点孝心,这样吧,我不杀你妈妈,也可以放过你,但是有个条件,你必须得答应,如果不答应那你就等着帮你妈收尸吧!」
「寿哥,你说,只要你肯放过我妈妈,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嘿嘿,有戏,事情的发展完全是按我的剧本进行。「嗯,这样吧,我妈妈、干妈,还有我大姨三个都让你小子给糟蹋了,我也不多要求什么,只要你把你妈妈让我也搞上个四五次那咱们就算扯平了,怎么样?」「不不不,寿哥,那怎么行?绝对不行的,我妈妈也不会同意的,能换个条件吗?」陈一平有点没想通,怎么会有人对自己的妈妈感兴趣。
「你他妈以为菜市场买菜啊,没得还价,老子已经让步了,如果你还不答应明天就回去帮你妈收尸吧!」说完我也不理他,走过去沙发那坐了下来,不过那沙发真不舒服,刚才刘燕的流出的淫水还有一大滩在上面没干呢,坐得老子一屁股都湿的。
陈一平那小子还要过来求情,我一把把他推得老远,下了最后通牒,只给他三分钟考虑,三分钟后再不答应我就动手。还顺手拿起那把明亮的菜刀在手里把玩着。
时间一分一钞地过去,屋子里静得吓人,只隐隐听到陈一平急促的气喘声。
其实我心里也有点担心,如果这样这小子还不答应我就真没办法了,只能来硬的,但这就有违我的初衷。
三分钟后,陈一平最终迫于我的淫威,还是答应了。
于是我假意问明了他们家的情况,他说家里只有一个瘫痪的妈妈。然后我给了他一包安眠药,让他晚一点的时候就回去骗他妈妈吃两颗,然后后面的事他就不用管了。
让他晚点回去是有道理的,因为现在还是陈一平的上班时间,太早回去会引起他妈妈的警惕,不容易下手,而且现在还不是太晚,万一让人发现了我可是水洗都洗不清了。
安眠药是处方药,一般药店都不卖的,但现在这个社会只要有钱,没什么是买不到的,这还是我刚才出去花了几百块钱买回来的。
我们两人静静地坐在客厅里,谁也没说话,屋子里很静,这时隐隐听到房间里发出的娇喘呻吟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完全没有控制音量的意识。
这些声音我是习惯了,但陈一平不一样,刚才那场战斗还没真正结束呢,他刚刚被我吓软了的小鸡鸡又开始不老实了,但他又不敢让我知道,于是弯着腰坐着,紧紧地把那支得老高的帐篷压住。
看到他那样子,我不由得觉得好笑,脑子里回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胯下的肉棒立刻硬了起来。真刺激,原来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卧倒在别的男人胯下会令我这么兴奋,以前还真没注意。这次还只是一个,如果再多几个那会是种什么感觉,想想都兴奋。
我忽然有个想法,为她们三个找个男朋友也是个不错的建议。眼前就有一个,陈一平这小子胆小又怕事,而且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根本就不敢反抗,被我吃得死死的,再说了这小子本钱不错,鸡巴又粗又长的,毫无疑问,面前这小子就是一个最好的替代品。幻想着陈一平的大鸡巴插在妈妈她们的骚穴里的情形,丹田里的那团火更旺了。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两点,妈妈她们已经睡下了,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刚好是夜总会下班时间,于是叫上陈一平出门去了。
回到他们家,我没进屋,在外面等着,吩咐陈一平按计划进行,他根本就不敢不听我的,拿着安眠药就回家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陈一平探出头来叫道:「寿哥,快来,成了。」可能是今晚告别了处男,陈一平的心理状态也开始有所改变,我听得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更多的是几分激动,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我进到屋子里,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来,这里比我想象中的情况还要差,又乱又脏,还有很大一股尿骚味,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整个屋子里唯一的电器就是中间吊着的一个十五瓦的灯泡,就着昏暗的灯光,我仔细观察了陈一平的妈妈,这是一个相貌非常普通的女子,应该不超过五十岁,但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从她的脸上很容易看得出这是一个历经沧桑的妇女。
她身上盖着一床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破被子,被子很脏,已经开始发黑了,床也很小,也很矮,只是随意用十几块板砖支撑着一块薄薄的三合板,床板上甚至连一张席子或者垫被都没有,她就这么安静地睡在光光地木板上。旁边还有一张更小的床,跟这张基本一样,这应该就是陈一平的床了。
除了两张床之外,屋子里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小桌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上面放满了药瓶子,基本上都是空的。旁边还放了一个破碗,应该是陈一平妈妈晚上吃过的,陈一平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收拾。
我向陈一平道:「你是在这看着还是出去?」陈一平没说话,转身就出去了,我可不管他,任他是在外面呆着或者是偷看都好,随便。
我为陈一平的妈妈做了个全面检查,是高位截瘫,还有一些并发症,身体大面积溃烂,总之就是全身上下没哪片是好的,如果再不及时治疗估计最多熬不过一年。
情况紧急,我立刻开始实施我的性交疗法,说实话主要并不是急着治病,而是我再也不愿意在这屋子里停留多一分钟,太难受了。
由于病人下体已经没有感觉,而且处于昏睡状态,我根本不用顾及她的感受,控制着自己的肉棒,没用得了三分钟就完成了第一次治疗,完了我也没给她盖回被子,而是去到外面让陈一平进来清洁,还跟他说,这还只是第一次,还要再来四五次才行。
陈一平见已成事实,也没太强烈的反抗意识了,只是好奇的问道:「寿哥,就我妈妈这样的女人你也有兴趣?」我立刻就火了,在他头上狠狠来了一记,骂道:「老子乐意,吃多了肉我改吃菜不行啊?你小子记着,过几天我还来,你可别想着跑,你跑不掉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醒就被三个女王拉起来了,我挺着个黑眼圈,完全不知道她们想干嘛。但见她们几个样子挺严肃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洗漱完毕,她们三个已经坐在餐桌旁了,今天早餐是豆浆油条,我见她们不说话,我也不吱声,伸手拿过一根就往嘴里塞,却被妈妈一手抢了过来,我见她们三个脸色不善,正想开口问,却又被干妈打断了。
干妈道:「小寿,我代表我们三个问你个事,你是不是不再爱我们了?」我连忙摇头,急道:「没有的事,干妈,怎么你们会这么想?发生什么事了吗?」
「还说,昨天晚上的事你给解释一下,干妈也活了这么多年了,真没见过哪个男人会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给别人玩的。」「这不都是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吗?」
「那是我们几个之前同情心发作,也没多想,但昨天晚上越想越不对劲,这才想起当面跟你说清楚的,你老实点,回答问题!」干妈这时已经是声色俱厉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还真不容易说清楚,于是我正色道:「其实我这么做也完全是为了你们,因为我过几天就要上学校了,没太多时间陪你们几个,我只是想为你们三个找个男朋友。我知道,如果我把真实想法跟你们说,你们肯定不会答应,我只好变着法子来达成这件事。」见她们三个都没说话,于是我又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认为真正爱一个人就应该让对方过上最美满的生活,物质上的和精神上的,同样也包括肉体上的满足。这样做非但不能说明我不爱你们,而是更加说明我比任何人都爱你们。如果要求你们只爱我一个人,那不是真正的爱,你们不属于我一个人,而是属于你们自己。爱一个人不是占有对方的全部,而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对方过上开开心心的日子。」这时她们三个的脸色好看了不少,但依然没吱声,看来没办法了,得出杀手锏,「我丁长寿对天发誓,对你们三个绝对是真心的,天下间再也找不出任何一个比我更爱你们的男人了!我会一生一世永远的爱着你们,永不变心,有违此誓,有如此腿!」说完伸手抓过旁边放着的水果刀,狠狠地插到了自己的大腿里,直没至柄,带血的刀头直接穿过了我的大腿。
其实如今的我,要不是刻意放松肌肉,这把刀子是怎么都伤不了我的,而且在我来说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用不了半个小时就可以回复如初了。
但妈妈她们三个可不是这么想的,在她们心里我就是她们的天,现在的情况比天塌了还要重要,之前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所有的阴霾都烟消云散。
她们三个都吓得惊呼起来,手忙脚乱地帮我止血,但看着在我腿上一晃一晃地刀,却又不敢伸手去拔,急得团团转。最终还是刘燕比较镇静,拿起电线,我连忙抢过电线也太丢人了。
不管她们几个强烈制止,我连忙把刀子拔了出来,刀一拔出来,浓浓地鲜血象是泉涌一般地喷了出来,把她们三个给喷了一脸。
最终在她们三人手忙脚乱之下,我那不算是伤口的伤口终于包扎好了。我坐在沙发上,怎么也想不到,她们三个的脸色比之前更黑了。
「啪」妈妈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是如此的重,这是我有记忆已来,妈妈第一次这样对我,我知道妈妈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也不知道这事要怎么收拾才好。
正想说两句好听的话,就已经被三个温暖的怀抱包围住了。同时传来她们三个不断的抽泣声,几股温热的暖流顺着我的脖子流了下来。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我被禁锢在床上睡了三天,一条腿被包得跟木乃伊似的,吃喝拉撒都不能下床,但好处就是妈妈几个终于原谅了我,而且她们几个对陈一平还是非常有好感的,在我的劝导下也开始渐渐从心里接受了陈一平的这个角色。
三天后,我终于被放了出来,好几天没回夜总会了,应该回去看看了。
我刚到夜总会门口,就看见陈一平在门口站着,见我来了立刻迎了上来,神神秘秘地问我「寿哥,你是不是对我妈做了什么?怎么妈的病好了很多,现在都能在床上坐起来了。」「你小子,不怕告诉你吧,你妈的病就是我给治的,但是还没完全康复,还要进行四五次治疗,你小子怎么谢谢我?」我想了想又道:「不过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声张,就连你妈也别说,一切如常。今天晚上下班后我再跟你回去一次,还是象上次那么搞。」说完就上班去了。
我感觉到那天晚上陈一平还是在门缝里偷偷看了我治疗的全程,也不知道他是出于哪种心态。见我这么说,他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摇晃着脑袋自言自语道:「难道寿哥是神仙吗?只和我妈做爱就能治病?」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学校开学,这天我办完入学手续,并且搬进了宿舍。实际上完全没必要的,反正学校离家里不远,但我还是住进去了,这也是增加阅历的一种方式。
宿舍不大,有两张双层床,已经有两个同学住进去了,一个叫马向东,是个农村人,家里人花了老大劲才供他上的大学,所以这小子还是有点自卑,总是怕别人看不起他,另一个叫王涵,应该家境不错,据他说家里是做生意的,但为人还是挺豪爽的,没什么架子。
没到两个小时,我们三个都混得稔熟,都开始称兄道弟了。王涵最大,我最小,没法子了,我看来也只能是一辈子当老幺的命,象我这种才十六岁就读大学的真是太少了。
正在我们三个聊得兴起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一个大眼镜,他就是咱们宿舍最后一个舍友了,叫游文曲,这人一看就是那种超级学霸,人长得斯斯文文的,眼镜度数应该挺深的,好几个圈。我们的猜测果然没错,他就是咱们市里的理科头名状元。其实按他的成绩想到京城里的那些个名牌大学都不成问题,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而会考到省城里这间二流的大学,他也没说,我们几个也不好多问。
这时已经是中午了,我提议道:「今天第一天认识,以后几年里都是同窗了,我提议每一顿饭在外面吃,庆祝一下。」「好啊,就去学校不远的那间湘菜馆,那里的东西不错,也不算贵,主要是离的不远,走路就能到。今天我做东,今天咱们不醉无归。」王涵这小子是个富人,说话当然大声。
马向东道:「老大,这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这有啥,我妈每个月都在我卡里打五千块钱当零用,不差钱,老二你不富裕,就别跟我争了。」王涵本来就是个富家子弟,而且说话也是没怎么经大脑,经常得罪人,如果换成别个可能就把马向东给得罪了,不过还好,马向东也不是个小气的人,也不生气。
我当然没意见,钱我是不缺,但也不好太张扬。意外的是游文曲却执意不去,说是还有道数学题刚在路上想了半天没想通,必须把它搞清楚了不行,要不他会吃不下饭的。
本来大家一齐去是挺开心的,但缺了一个总是不太完美,于是我问道:「什么题目?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游文曲用他那深度眼镜看着我,在他的眼里觉得我应该不是那种智力型的,按我那身材应该归类到肌肉型才对,他半信半疑地把题目写了下来,我只看了不到一分钟就拿起笔,刷刷刷地在本子上写了起来,足足写满了大半张纸才写完,回头一看那三个小子全都张大了嘴合不拢了。
这也太、太他妈的强大了,这道数学题除了游文曲能看懂之外,另外两个连题目都还没完全理解呢,这能不惊讶吗?天啊,这解题速度怕是大学教授也没这么快吧?
游文曲这时拿过笔,在我解题的末尾处工工整整地写了个「服」字,这就是他现在唯一能表达的。
问题解决了,于是我们四个嘻嘻哈哈地出门吃饭去了,一路上他们三个七嘴八舌地说道:「老幺,你小子也太强了,把咱们的学霸老三都打败了。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游文曲也好奇道:「老幺,按你这成绩绝对能上名校,怎么会在这里上的大学?你高考几分啊?」「不多,才五百多,刚过录取线。」「怎么可能?我都能考六百分了,你不可能比我还差。」马向东道。
「我是按着录取线来考的,考太高分太引人注意了,妈妈说的,枪打出头鸟,咱可不当那出头鸟。」我道。
这回他们三人是彻底服了,这该有多强啊,想考多少分就多少分,那还是人吗?意思是说想考满分也是随随便便的事。
现在的情形是,宿舍里我是老幺,但他们几个都自自然然地唯我马首是瞻,就连学霸老三也不例外。
下午安顿好之后,吃过饭我就出去了,跟他们说我晚上要出去打工,具体在哪就没多说了。
这天晚上下了班,我跟着陈一平回到家里,为他妈妈做了最后一次治疗,现在他妈妈基本上已经没事了,身体比正常人还要正常,这最后一次治疗只是为了巩固一下。
现在陈一平已经是完全相信了我,知道我是在给他妈治病。因为在此之前我已经把事情向陈一平和盘托出,当他得知就为了帮他妈妈治病而把我的妈妈们都牵扯到里面时,他感动得哭了,千恩万谢地给我磕了好几十个头,比上次求我的时候磕得还多。
从头到尾整个治疗过程陈一平的妈妈是完全不知道的,陈一平骗她是遇见了一个隐世神医,平常给她吃的安眠药就是仙药,还让她在彻底恢复之前一定要休息好,要不然就会前功尽弃的。他妈妈被病魔折磨了那么多年,为了治好病当然听话,她也想快点完成治疗后能开始赚钱,两母子能过上好日子。
其实最后的两次治疗过程中,陈一平妈妈还是有感觉的,这足以证明人虽然在昏睡阶段也会有一定的生理反应,就因为这样最后这两次的治疗效果才会这么好,她的身体也恢复得比以前更快。
完成最后一次治疗后,我让陈一平帮他妈完成了清洁工作,然后叫他出来,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我道:「瓶子,现在你妈的病是完全好了,可以正常的生活了,你们这个地方是没办法住人的,有没想过以后怎么办?」陈一平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现在没钱,等我存够了钱就租个房子,搬出这个地方。」
「你有没想过让你妈妈回乡下?你们乡下还有房子吧?」「房子是有,但早就倒了,要回去也只有等赚够了钱把家里房子重新修好才能回去。」陈一平脸色有点不好,我看得出来,他是不想再回到乡下的,见惯了大城市的繁华,又怎么过得了乡下那种平淡的生活呢?
我又说道:「要不这样子吧,我还有点钱,你先拿去给你妈,让她自己回乡下,而你呢,就还是留在城里,跟着我混,以后大把机会。怎么样?」「寿哥,那哪行啊?你已经帮我太多了,我怎么还能再要你的钱?再说了,就算你不给我钱我也一辈子跟着你混,从今往后我陈一平这条命就是寿哥你的。」「钱你还是拿着,先把你妈安置好了,而且我是有条件的,这十万块钱你不白拿。」沉吟了一会,我又接着道:「瓶子,现在我家里缺了个佣人,我想让你在我家帮忙。上次在我家里那件事还记得吧?平常除了做家务之外,我妈妈她们如果有要求的话……你懂的。」陈一平脸腾地就红了,低着头道:「寿哥,这事就别再提了,我都没脸再见你了。」我认真道:「我是认真的,你只要回答我想还是不想就行了,要说真心话。」陈一平纠结了好一阵子,终于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头更低了。
我见他点头,于是说道:「十万块钱你拿着,给你妈。因为我这几年要上学,没什么时间回家,你多点帮我照顾一下家里,当然了,无论我妈妈她们提出什么要求,你也要全部满足她们,就算她们不提,你也要想办法满足她们,能办到吗?
而且这件事不能跟别人提起,包括你妈妈在内。「陈一平又点了点头,说道:」
寿哥,没问题,今后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会象照顾我妈妈一样照顾好她们三个的。「我发现,陈一平的眼里多了几分期待,心想这小子还是个色中饿鬼呢,呵呵,有前途,就是身体差了点。
于是又说道:「这样吧,等你妈走了之后,你就不要再在这里住了,搬到我家里,我再配台手机给你,有事好联系。」事情就这么定了,回到家里,我把这事跟妈妈她们三个说了,妈妈没表态,干妈和大姨满口答应了。我知道,妈妈应该是有点不好意思,但在她心里还是同意的。而干妈和大姨两个,其中一个从小就没孩子,另一个孩子从五岁起就没在自己身边,所以对陈一平这个十来岁的孩子还是非常喜欢的,再加上上次几人已经有过身体的亲密接触,毫无疑问地就接受了陈一平加入了这个家庭。
干妈又道:「一平这孩子太瘦弱了,长期营养不良,等他搬过来后我得帮他好好补补。」妈妈和刘燕两人均点头同意。
接着下来我们又商议把妈妈的小店关了,让她们两个跟着刘燕学学做生意,其实我不在乎她们赚多少钱,只是不想她们两个太无聊了,找点事给她们做,让她们跟着刘燕我也放心。
现在家里不差钱,妈妈和干妈两个的帐户里我都打了五十万进去,自己的股票帐户里还有差不多四百万的资金,足够我流转的了。
这天晚上我没回宿舍,第二天白天让王涵帮我请了一天假。妈妈和干妈下去办理店子的停业手续,刘燕今天没事,呆在家里看电视。我把刘燕叫上,让她开着车跟我出去办点事,具体是什么我没跟她说。
我先是到银行打了十万块钱在陈一平帐户里,然后让刘燕拉着我来到一间车行,花了四十多万买了一台MINI,这款车比较适用于女性,按时间算,干妈再过几天就该拿到驾照了,这是我买给她的礼物。
车行里有现车,但上牌照还要几天,花了点钱委托车行帮我办理一切手续,然后让刘燕过几天等干妈拿到驾照后再来提车,到时给她个惊喜,刘燕满口答应,她也知道我对她们几个都是一视同仁的,不存在对哪个更偏心。
下午办完事后,已经是三点多了,我让刘燕把我拉到学校,下车的时候自然缠绵了好一阵子,吻得刘燕身子都软了,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放我回学校了。
回到宿舍,老二老三都没在,只有老大一个人在电脑前看着什么,我悄悄走过去,这小子正戴着耳机,电脑画面里正播放着两个肉虫在嘿咻,我拍了拍他,他吓了一跳,猛一回头见到是我,立刻伸过手去想把电脑关了,我制止了他,摘下他的耳机,说道:「靠!老大,还关啥啊,咱一起看啊。」搬了张凳子坐在旁边,接着道:「老大,今天你不上课啊?」王涵嘿嘿挠着头笑了一下,回答道:「有课啊,不过我下午约了人打球,请了半天假,没啥事就上网随便看看。」片子是岛国片,是讲两个学生换母的故事,情节没什么,但那两个熟女长得还不错,皮肤还挺白嫩的,就是奶子有点下垂,木耳有点黑,看样子应该有三四十了吧。
至于男主角就差点了,不过岛国人也就那样,人长得不怎么样,但心理贼变态,但是我喜欢。
片子放了十来分钟就完了,我抢过鼠标,自行在电脑里翻找着,这小子肯定还藏了不少的好货,怎么地也得让他拿出来共享一下。
果然,在一个隐藏文件夹里被我发现了有好几百G的好东西,基本上全是乱伦、恋母、绿母的,以岛国的为主,还有一部分是欧美的。看来三哥跟我还有共同嗜好,有深深的绿母情结。
我不禁想到,如果能跟老大玩个换母游戏那该多有意思,但现在还不行,毕竟我们接触的时间不长,还不知道他人品如何,换母这事可不能大意,过一阵子观察下再说吧。
我们又找了一套乱伦的片子看,不知不觉的已经到饭点了,老二和老三也回来了,见我们看得起劲,也跟着一齐起哄。
求知之路异常紧迫,我每天都在各个课室间跑,基本上所有的专业我都会听,除此之外就是埋头在图书馆里,晚上还要在夜总会打工,一天下来,实际上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也只能偶尔晚上回家看一看。陈一平已经把他妈送回乡下了,也按我的要求搬到家里,经过一个多月的调理,脸色明显好多了,红扑扑地,还是个小帅哥,就是身材矮了点,可能是还没完全发育的原因吧。
这小子在夜总会里有我罩着,没人敢欺负他了,但是在家里我可罩不住,由得他自生自灭。
不单我罩不住他,他自己也快罩不住了,特别是刘燕和干妈,基本上隔天就压榨他一回,看那样子好象还没饱,如果不是为了顾及陈一平的身体,怕是每天都要来上一回。
这可是好事,能放得开就好,干妈和刘燕本来就挺开放的,反而妈妈还是不太放得开,这一个多月来也就是被干妈她们硬拉着玩了一次四人游戏,而且还是当观众。这可不好,看来得想点办法化开妈妈的心结才是。
这天中午,我和游文曲在饭堂吃饭,还没下筷子,王涵和马向东也来了,两个都是一身的臭汗。他们两个分别加入了足球队和篮球队,王涵还好说,在足球队里混得是风生水起,现在已经是校队的主力队员。马向东就差点了,其实他身体条件非常好,在我们几个之中块头是最大的,人也高大,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技术上怎么训练也跟不上,都一个多月了还在学习运球,就因为这,都不知道被队长骂过多少次了。眼看下个月就要进行学校举办的篮球比赛了,这小子到现在还在坐冷板凳,看来是没机会上场了。
我和老三什么运动都没参加,一心的只知道学习,还被同学笑话我们是学习双妖,而且我是大妖,他是小妖。为什么呢?两人同样的努力学习,但是在测验考试时游文曲顺利拿了第一,我则刚好及格,连第三十名都排不进去,果然属于妖孽一类。但是宿舍里的人都知道,我是故意的,但我也不让他们替我申辩,这样挺好的,不太引人注意。
日子过得很平淡,但又很充实,不知不觉已经是半年了。
这半年股票行情不错,我手里的资金在每个月平均50%的速度增加着,到了现在已经达到两千五百万的惊人资产,比我原先预计的多了一倍。
手里有钱了,可以买套象样的大房子了。
这天正好没课,我把宿舍几个牲口都叫上,经过这半年的接触,觉得这几个兄弟是可以深交的朋友,老大豪气,讲义气,老二老实,懂为别人着想,老三吧,属于那种脸厚心黑的种类,但对我们几个还是非常不错的。
我们四个打了台车,来到市郊一个叫做帝王庄园的楼盘,这是我在网上早就看好的了,是一个新开发的楼盘,位置非常好,面朝大海,而且全部都是独栋别墅,是现今市里最顶级的高尚住宅小区。我已经查过了,最便宜的一间别墅至少都要800万,最贵的要1500万。
本来我还打了电话给妈妈她们,但她们三个电话全关机了,我的心马上提到嗓子眼,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连忙打电话问了陈一平才知道她们昨天去了京城,今天回来,估计现在应该在飞机上,所以电话没开机。我让陈一平继续接着打她们的电话,等她们一开机就让她们赶到这里。
挂了电话,我们四个走进了售楼部,立刻有一个穿着靓丽的售楼小姐迎了上来,热情地为我们介绍,然后又带我们到现场看楼,选了好几个区,最后我看上了一个正对海边,位置比较偏僻的别墅,这是一套中式建筑,大小适中,还带前后花园,总面积为400平方米,楼高三层,还有一个不小的地下室,总共有七个房间,在前花园处还有一个小小的游泳池,另外还有一个三个车位的小车库。
其实最主要的是这套房子由于地势的关系,与整个别墅群离得比较远,就象一个独立的王国。
房子总共1380万,包含全屋的中式家具和电器,什么都不用,拿两件衣服就能搬进来住了。对这套房子我十分满意,但为了尊重妈妈们的意见,还是等她们来了之后才下决定。
我们四个于是坐在售楼处的贵宾室里喝着茶,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我又打了个电话给妈妈,电话通了,她们几个正在赶过来的路上,还有十分钟就能到。
放下电话,只见他们几个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花?有那么好看吗?」王涵发话了:「老四,我靠,你家里也太他妈有钱了,怎么从来都没听你提起过?瞒了我们几个半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你们也从来没问啊,那你让我怎么说?难道让我拿着个大喇叭,满学校地喊我家大把钱吗?」「也是啊,我们还真没问过……但……但你小子穿戴也不是什么高级货,还骑着个破单车,你小子也太低调了吧。」我嘿嘿地笑了笑,「低调是我一惯的作风,你们几个又不是不知道。」十分钟后,先是陈一平到了,他考了个驾照,白天没上班的时候就当司机,又过了五分钟,妈妈们也到了,她们三个刚一出现,整个售楼部都亮了,所有的男性动物都投来色迷迷地目光,就连那些打扮漂亮的售楼小姐也是满脸的羡慕。
当然了,刘燕虽然算不上最顶级的美女,也还是十分出类拔萃的,更别说我两个妈妈了,她们三个,妈妈气质高贵,干妈身材火爆,刘燕女人味十足,妈妈和干妈还都长着一张明星脸,把现场的人都亮瞎眼了。别说我吹,在省城还真不容易找出几个会比她们漂亮的了。
我一一把几个同学介绍给她们,几个臭小子早已是口水都流出来了,一个个惊为天人。
妈妈她们几个坐下,售楼小姐热情地倒上茶,又把情况跟她们说了,在看过现楼后她们都没什么意见,只是有点担心,怕钱不够。刘燕还小声地跟我说道:「小寿,姨这里还有差不多五百万的流动资金,你拿去吧,如果再不够咱们就换一间,买个小点的也可以。」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姨,你就放心吧,我有钱,卡里还有两千多万呢,足够了。」听到有这么多钱,刘燕也被吓到了,她自己在商场里摸爬滚打十几年,也只有不到一千万的资产,而我只用了两百万资金,在大半年里就变成了两千多万,这赚钱速度,太可怕了。
有钱好办事,接着下来非常顺利,不到一个小时手续基本办齐了,余下的手续售楼部的人会搞完,只要三天后来拿钥匙,直接搬进来就可以了。
妈妈她们开一台车过来,是刘燕的宝马,平常出差她们都是用这台车,另一台是干妈的MINI,是陈一平开来的,位置刚好够,她们把我们四个都送回学校,在路上妈妈她们千叮万嘱让我注意身体,要吃多点东西,别总是看书,反正是千万别累着就是了,直到下了车,还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对我进行连翻轰炸之下,站在学校门口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老大他们几个老早就跑得老远,远远地蹲在地上看戏。足足五分钟,直到她们几个认为说够了才开车离去。
妈妈们走后,那几个没义气的家伙才大笑着走了过来,完了,这回脸都丢尽了。
一直进到宿舍,他们几个还在没完没了的笑话我,我火大了,怒道:「很好笑吗?!」这招果然有效果,嬉笑声果然立刻止住了。开玩笑,这段时间下来,我的身体素质他们是有目共睹的,真打起来他们三个这样的再来十个也不是对手。
这天晚上,我跟平常一样去到夜总会,但今天不是去上班,我是去辞职的,在这里上班已经半年了,我觉得没必要再在这种地方呆下去了,我已经得到了我需要的东西。今天我还要把陈一平也带走,如果我没在了,他肯定不会好过的,因为我的原因吧台老大阿风已经压抑很久了。
我来到夜总会,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但是没看到林经理,不知道去哪了。
夜总会里人很多,但是气氛有点不对,一群人挤在268房间门口,那是个大房,可以容纳超过四十个人。
我没挤进里面,但在外围也能听见隐隐有喝骂声传出来。我拉着陈一平问明情况,才知道原来是有一伙人在里面消费,但有个服务员不小心倒酒时打湿了其中一个人的衣服,对方让赔钱。
我心想,这也正常啊,不就是赔一点点钱吗?多大点事啊,怎么搞得这么热闹?
于是我挤到里面,一个女服务员被两个大汉按着跪在地上,对面大沙发上坐了十五六个人,个个都面露凶相,身上还明显有大量纹身,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房间里灯光比较暗,我过了一阵子才适应过来,这才看清楚跪着的正是小美,她是我在夜总会里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怎么会是她?林经理也在,远远地站在一边。
先看看情况再说。
只听林经理说道:「几位大哥,有事好商量,能不能先放了她?」说完指了指小美。
「操,你说放就放啊?你们内部怎么处理我不管,我只要赔钱,我这条裤子是祖上传下来的,值十几万,我也不要多,拿十万块钱过来就没事,要不然我这班兄弟就把你这破店给拆了。」说话的是坐在中间的一个短发男人,态度非常嚣张。
我靠,什么玩意,还他妈祖上传下来的裤子。这分明是敲诈。
林经理明知是敲诈,但也没发作,说道:「这位大哥,这里是孙夫人的地方,都是道上混的,给几分面子。」「靠,我管你孙夫人还是孙子,反正今天你们必须掏钱。」孙夫人我接触的不多,但也知道在省城她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这小子敢不给面子孙夫人,要么就是有极大的来头,要么就是一个二楞子。我听到后面有人小声的说道:「他就是钉子,听说背后的势力很大,势力范围只在附近几个省,平常很少出现在这的,看来是专门来砸场子的。」原来是黑道冲突,孙夫人的情我还是要还的,何况小美还是我朋友。是了,她男朋友不是也在这里上班的吗?怎么没见到他?
在人群里搜索了一会就发现了那个小子,缩在人群后面,一点出头的意思都没有。「没卵子的家伙!长得好看顶个屁用。」我心里不由得骂了一句。
小美应该也是发现了他,见到自己男朋友这个样子,心都凉了,什么海誓山盟都是假的。
这时林经理拿起电话拨了个号,应该是找孙夫人。我可管不了这么多,远水救不了近火,等他们人来了,小美的罪也受够了。
没理会别人眼里异样的眼光,我直接走了进去,陈一平在后面死死拉着我,我轻轻推开他,做了个让他镇定的手势,三两步走到小美身后,两只手一边一个把那两个按着小美的大汉一把推开,扶起小美,安慰了两句,然后让她站在身后。
那帮人看到我进来,二话没说就动手,立刻全部都站了起来,「钉子」道:「小子,谁他妈的裤裆没关牢,把你给放出来了?」我也不生气,骂人可没啥意思,要么就直接动手,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我道:「废话就不多说了,你们不是江湖人吗?江湖上讲究的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现在咱们也来上一场文比,如果我输了任你处置,你们输了就给我滚出这里!」「文比?嘿嘿,还真没听过,怎么比法?」钉子还没摸准我的路子,并没直接动手。
我道:「这里啥都不多,酒瓶子最多,你们每人两个,一个一个轮着来朝我脑袋上招呼,完了如果我还没倒下就轮到我,我也不占便宜,每人一个瓶子,只要你们最后还有人能站起来就算我输。怎么样,敢玩吗?」钉子想了想,这分明是占尽便宜的事,他们总共十八个人,每人两下就是三十六下,还真不信了,你小子头再硬也顶不了吧「小子,有种,就按你说的办,要是你输了,小子,别怪我太狠,是你自己顶枪口上的。」说完,招呼手下兄弟们纷纷拿起瓶子。
我看了看,基本上都是啤酒瓶子,而且大多都是还没开的,只有「钉子」自己手里拿了两个洋酒瓶子,这种瓶子质量非常好,力量小点都砸不烂,我自己就试过,拿它在铁垃圾桶上敲了好几下才破,真他妈的硬。
小美和陈一平见到这个情况,连忙跑上前来拉着我道:「寿哥,别跟他们玩,你会死的,再等等吧,一会老板到了就没事了。」我心想,别异想天开了,就算老板到了也不一定能搞定今天这事,何况你一小服务员,谁会管你死活,该受的罪还是白受。
「没事的,你让开点,别伤着你。」说完推开她和陈一平,站到「钉子」面前,恶狠狠地盯着他。
「碰」地一下,一个酒瓶子在我头上开了花,里面的酒水流了我一身,我眼都没眨一下,还是盯着「钉子」。
「呵呵,你小子有种。弟兄们,接着来,今天要不把这小子的瓢给开了就等着被收拾吧。」钉子面带笑意地与我对望着,样子非常轻松。
「碰」
「碰……」酒瓶子碎了一地,已经碎了三十四个瓶子了,我还是依然如故,一点感觉都没有,脸上的表情都没变过。
反观「钉子」就不同了,从一开始的轻松到后来的紧张,最后都开始抓狂了,手里拿着两个洋酒瓶子,都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砸。
老大就是老大,心理素质还是比较高的,纠结一番他手里那个瓶子还最终还是砸在了我头上。只听得「砰」地一声瓶子飞了出去,我的头也还是原来的头,但是「钉子」分明是被巨大的回弹力给震到手都麻了,想不到以他的力量也没能把瓶子砸烂,而我的头虽然一点损伤都没有,但是巨大的力量还是传到了脑子里面,让我感觉到有点点晕,还好只有两秒不到就回复正常了。
托大了,想不到这破洋酒瓶子这么硬,差点就被干倒了。
这时「钉子」手里拿着最后一个酒瓶子,始终没敢再砸了。妈的,这还是人吗?就算是个铁疙瘩也该砸出个坑吧?
「钉子」向我举起大拇指,「你小子有种,今天老子认栽了。」说完招呼他的小弟们往门外走。
他刚走到门口还没踏出去,我叫道:「先把帐结了吧。」「钉子」回过头来盯着我,又走上前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丁长寿。」「好,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