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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乔风
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诡异的梦境。
周身被泡在一个软绵绵的触感里。
那是水。无边无尽。
一股幽幽酒香在鼻子前飘来荡去,似是从水里或者水心散发出来的。
这是一个安静的场景。水未波动,鱼未游弋,风缓缓收起。
神话扑鼻。抬起头,还能看见,遥远的岸边,柔柔屹立的桃树。一片暧昧的粉红仿佛绵延到另一个世界。
这当真是世外仙境!
可是下一刻,美好的一切破碎了。
乔风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难以启齿地一痛。
狠狠一惊,他猛地转身。
後面什麽都没有。倒是下面被这麽一扭,泛出怪异的痛楚。
赶快把手伸下去摸,手刚落入水中,一个庞然大物就窜了上来,带起的水湿透了他的视线。
乔风被吓了一跳,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个赤裸的男人!
湿漉漉的头发一簇一簇地搭著,很是野性,满脸的水渍在那人暴戾的气势下滴滴崩裂。这是个看起来美得叫人惊心动魄狠得令人胆战心惊的男人。
乔风疑惑著,正要说什麽,就被男人把住腰一下压在水池边,只见他壮美的身体果敢地向前一挺,刚才那撕裂的痛再度从股间复苏。
脸陡然煞白。正欲张口大叫,就被男人的手掌捂了个正著,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男人便开始大幅度摆胯拼命抽插。
「唔……唔……」厚实的手掌也堵不住声声悲鸣。乔风朝他死死瞪著一双发红的眼,里面仿佛刮著腥风血雨,凄厉索命。
离他的悲愤欲绝仅仅一指的,男人的脸,笑了。那笑容极其倾城,就像一种蛊,一种惑。就像那与他们若即若离的桃花般美不胜收。
叫乔风即使在水深火热中都不禁失神。
男人用这样的笑容缓缓推拿著他紧绷的肌肉,安慰著那失控痉挛的小穴。在乔风那里终於软掉时,他却面目一凌,凶猛突进。
「啊……」男人逢时拿开手,似乎早就预料到他美好的呻吟。
「你……是,是谁……」让乔风恐惧的是,自己竟然丹田空虚,不遗一分内力。
回答他的是悄然的撞击。男根在注满水的甬道内一次一次扑捉游弋的花心。
男人一手扶开贴在蓝眼睛上的浏海,一边扭动柔韧的腰杆。那样子无比动人。
强忍著屈辱奋力挣扎的乔风,脸颊苍白,面对这肆意侵犯自己的美豔的妖怪,下身技巧性的贯穿,他的表情尽是无奈的楚楚可怜,甚至有些曼妙的扭曲,似乎透著迷茫的渴望,和悲哀的难耐。
男人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眸子冰冷,灵魂好似从这激烈的动作中抽离。
猛然抬起乔风的两条腿,架在两旁,就开始残忍地攻城掠池。
渐渐点点清浅的红点浮出水面──那是野兽般交合里无法克制的流血──然後在激烈的动荡的涟漪里圈圈逝去。「呃……啊……」乔风吐著魂不守舍的呻吟,目光迷离,散乱著一头青丝,脸上挂著斑斑红晕,在硕大的男根上一起一落。
放下一条腿,男人空出一只手,揉搓著他结实的臀部,揉了一会,又转而抓捏那勃得不太对劲的根须。修长的手指夹弄圆硕的小球,再将小球和著男根一起挤压抚弄,那玩意很快腾空而起,飘飘欲仙。最终闪出一道白电,倒头不起,同时,男人也在甬道内射了个四脚朝天。
乔风乃鞍山人。
鞍山和那长白山近在咫尺。
寒风萧萧,大雪皑皑,乔风耳濡目染,成就自己为上品之人。
他并非像那长白淡泊名利,剔透之心。而是继承了山上那棵劲松,铁骨铮铮,少年有志。
十八岁那年,习完父亲受教,便孤身踏雪,离开家乡,途中救一落难女子,为品性牵引,入了正道。
二十岁初有小成,在六大派剿除魔教之役中,表现突出,因而得武林盟主萧竹重用。
年纪轻轻,已是光彩照人。连他都豔羡自己命途奢华。
接著他更是一帆风顺,节节攀升,短短三年,他出落得更加伟岸挺拔,所作所为也令人敬佩称颂,萧竹无比赏识地,在各大长老前宣布,若自己遭遇不测,乔风可坐拥下一任盟主之位。
盟主已年老体衰,无法再将正义继续发扬光大,无力让正道赫赫生威,既然如此,何不退位让贤。
时间如流水,便是老盟主的不测之风云。
而乔风一直视其为父,对他格外孝敬和尊重,这般的恩重如山,乔风即刻要报之涌泉。
他知道萧竹一生,命运多舛,不仅白发送黑发,还痛失所爱。这样的男子,终老之时,一定是要有一个地方无比安宁地睡去。
於是,他只身去寻那世外桃源。
但是他误入歧途,进入了扬州巨富的浴池。
乔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诺大的床上。
床极为柔软而灵动,就像豆腐般,随著他的起身蠢蠢欲动。
这阴柔的触感让他很容易就忆起适才种种不堪的片段。
一思量,脸就红了个通透。接著转为青黑,因为他贴身长剑,不见所踪。
床十分地宽大,可以说铺天盖地,他走了很久,才挨著地。屋顶是一块幔布,颜色很是深秋,上面却坠著款款宝石,生生发亮,和床头西瓜般大的夜明珠交相辉映。脚下是上乘的波斯地毯,适合那些赤足舞姬在上面款款风情。不远处的桌子看来也是纯玉所造,细嫩光滑,上面都不忍落灰尘。桌子上的摆设皆为不凡,壶为黄金,杯为白银。
乔风也是凡夫俗子,自然是看得眼花缭乱,这些东西无疑发出冰冷的诱惑的气息,当中却有种叫人警惕的丧尽鲜活的危机。它们象征著禁锢,和掠夺。
『吱嘎』一声,门打开。只有这样的响声,是这个空间里唯一显得平凡零碎的东西。
一个男人缓缓走了进来。优雅的姿态无法让乔风将他和先前与自己猥亵纵欲的禽兽联系在一起。
此刻他的身上是极为高档的面料。比当今皇帝的龙袍都来得华丽。
男人冷冷打量了一眼他一丝不挂的身体,目光像在看一个衣不蔽体的让人嫌恶的乞丐一样:「你闯进了我的浴室。我想你应该不是我府中之人,他们都知道我的洁癖。」你那叫浴室?乔风对他的措辞相当鄙视。这也不奇怪,在他以前所处的环境中,大富大贵绝对与洁身自好背道而驰,在他的武功修为里,更是忌讳贪图享受,不劳而逸。
男人倒不理睬他冲自己掉在地上的眼屎,自顾自地发号施令:「你应该知道擅闯禁地的代价,这可比当今魔教的惩罚严重多了。我不管你是谁,就是皇帝佬儿,也别想推脱半分责任。」这一席话叫乔风恼怒得很,我还没扇你耳光,你反倒来兴师问罪。仗著一股硬气,反驳过去:「我也不管你是谁,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情,也别想让我留你一条狗命!」其实乔风目前的状态,只能逞逞口舌之快。经过刚才的情事,双腿不仅发软,从大腿蜿蜒而下的白色液体,更是叫他发自内心的狼狈。
「哼,就凭你?」男人手一拍,顿时进来两个小巧的童子,白衣白袖,面无表情,活像奔丧的。
「把他给我治住了!」那两人接到指令,身形一飘,便来到乔风身旁,乔风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们捉住,压在地上,背俯下,翘起屁股。
这姿势让乔风大窘,刚才的淫乱的一幕显现在脑海,让他不由自主的害怕,这是对丧失尊严的畏惧。他万没想到这两个少年,瘦削的身子下,竟然蕴藏著如此卓越的武功。
似乎还嫌不够,那两人不约而同拉开他的双腿,让他的後穴彻底暴露在空气里,自生自灭。
「混蛋!你这个变态,我乔风不杀掉你,势不为人!」男人倒不怕他恶言相向,他就喜欢这般风骨翩翩的壮男,早就玩腻了那些只知道媚笑勾人的小倌,故作清高倾国倾城的花魁。这男人刚毅的脸,浑厚的嗓子,禁欲的身体,无一不是他所爱。
「那你就把我看清楚点,好好记住你的主人。」男人来到乔风身後,抖抖衣袖,现出修长的五指。指甲长长的,尖端闪闪发亮,疑有雪花。只见他降下手的高度,与乔风紧绷的臀部平齐,再缓缓插入。
「呃……」乔风咬紧牙关,忍住甬道中异物带来的不适,暗自提气,依然是寸气难行,不禁觉得万分沮丧。
那根手指在里面直来直去,抽插个不停,红肿的小穴,被弄得流出一些淡淡粘稠的液体。穴口变得异常光滑,除却高高肿起的部位有些僵硬割手,其余的地方倒是随遇而安,柔软可人。
「把『浪叫十日散』拿来。」
乔风一听就知道那不是啥好东西,取这麽露骨的名字自有它的道理。
童子虽然露出谨遵吩咐的表情,却没有离开,只是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保持这风骚姿势不能动弹,然後一个移到他的胯下,一个溜至他的後面,不约而同用小舌去舔他的要害。
「滚开!」乔风简直被气疯了,从小到大他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就是过招时被人小胜,他都不服气地要赢回来,而这样陷自己於淫乱的失败,情何以堪!
这两小童似是调教已久,这一朝对他们来说,不过老生常谈。前面的那个实为放荡,舔遍了他的男根,凹凸都一一舔了个淋漓尽致,另一个小舌从上至下重复洗刷著穴口,时而刷过,时而刺入,并将唾液从舌尖朝甬道内过渡。
任是乔风苦苦忍耐,欲望却不可避免地从中而来,一向对欲念视若无睹的阳具也颤颤抬起头来,在小童唇齿之间跳跃窜动。肠道在另一个人周而复始的抚弄下剧烈收缩,源源不断淌出的淫水湿透了那人红唇。
男人见他闭著眼一脸羞愤欲绝,恨不得一死了知的表情,笑了笑:「大侠你也别咒骂自己天生淫荡。实话告诉你,这并不是你的过错。这两小童子,是我镇府之宝,他们至小生有一身媚骨,与深山淫蛇阴阳调和後,再泡上整整五年的绝世春药,自然变得天下无敌,无论是唾液还是血液或是体香,都是上好的催情之物。我用他们征服了不知多少贞男烈女,达官贵人。他们的幕下之宾,群下之臣,怕是数都数不完。」乔风任他在那里夸夸其谈,不发一语,一副逃避现实的样子,让男人极为不悦,他拨开对那根硕大之物鞠躬尽瘁的童子,一把抓住乔风勃得英伟的阳具,重重一捏。那人『啊』的一声,没有逃脱一泄如注的结局。
「『玉柱』。」男人见时机成熟,便唤来下一步。
受著前後夹攻的煎熬的乔风,看见一蓝衣女子从敞开的门外走进来,在男人跟前跪下,献上一精致长方盒。男人接下东西,挥退女子,打开盒子,从里取出一条状物体。
乔风张大眼睛,不敢置信──那东西竟然是一婴儿断臂!
「你个禽兽不如的……」还没骂出个所以然,就被点了哑穴。
男人钳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它是我平生最爱之物。这个孩子在豆蔻年华,被水性杨花的生母和奢赌成性的父亲卖我为奴。在劳作期间,他的手臂长了一种疹子,久治不愈,闹得人心惶惶,我只得命人砍了它,令天下最出色的药师,做成妙用之物,来慰以妻妾生理。没办法,我的妻妾太多,每夜枕边人却只能容几个。」说著将那根满是脓包的手臂凑到乔风眼前,让他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去体会下三生有幸的感觉。「这东西被我无数个美轮美奂的尤物使用过,上至天仙,下至娼妓,我想把这个插到你的小洞里,一定能让它喜极而泣。」乔风那是欲哭无泪,心中直呼苍天无眼,这样的变态竟然长存人间,享尽荣华富贵,坐拥江山美人。
「呃……」在那玉米似东西缓缓推进身体深处时,乔风禁不住打呕。那家夥竟然弹性十足,一点都没失掉生气。特别是上面的疹子,摩擦著内壁,再风情万种的一一破裂,弄得乔风生不如死狼狈不已。
特别是内壁突起碰巧压住手臂经脉,手指竟然根根弹起,骚扰著乔风的内壁,前面的阳具不由自主寸寸僵硬,节节勃起。
乔风再一抬头,竟看见那恶魔手持一条白色劲鞭,冲他冷笑不止。
「你知道这是什麽东西吗?可能你劳其一身也无法享受这天造之物,要不是碰见我,你能有如今令人叹为观止的造化麽?」男人念念叨叨的声音,格外刺耳:「它是由胎盘磨炼而成,具有滋补摧淫的功效,被它所过之处,肌肤会变得格外敏感,毛孔收缩,体毛尽落,阁下的皮肤成为杨贵妃的天生丽质可以说是指日可待!」『啪!』──话音刚落,就迫不及待伺候他享受起来。
「呃……」乔风痛哼一声,大汗淋漓虚弱不堪的身体摇晃著,他能清楚地看见,鞭子所到之处,体毛飞散。
鞭子降落的地方,尽是嫣然红斑。像是朵朵红梅,开在一片白皑。说不出的赏心悦目,道不尽的对酒当歌。
尔後几鞭全打在那钳著小臂的穴口,小臂被打得点点深入,最後被抽至最深处。任凭甬道如何收缩,都挤不出半分,青紫交加的花蕾一派受尽摧残的凄美笑容。
这美景男人看得欲火冲天,他一脚狠狠踢在穴口上,这一踹竟然解开了乔风的哑穴,只听他惨叫一声向前匍匐在地,前面含弄他男根的童子没料到变故如此,被以扭曲的姿势压在乔风下面,磕掉的几个牙齿挂在嘴边呻吟不止。男人见此盛况,哈哈一笑,就差拍掌叫好。
那两小无辜童子自是十分了解主子,见状就知道那人得惨绝人寰一番才能将魔障尽数除去,他们也不敢来淌这浑水,悄然退了下去,男人也不阻止。
果然,人刚走,男人就爆发出自己毛骨悚然的兴致来,将乔风头发狠狠拉起,狞笑道:「乔大侠,用你淫荡的小穴,为我王世祖接风洗尘吧!!」乔风脸上一片阴霾,生死由命地闭上了眼睛。
王世祖似乎忘了即将为他保暖的禁地已被那截小臂牢牢占据。待他提刀上阵,才後悔不已。
本来像从中分一杯羹,只是那玩意粗壮了些,独霸後庭,寸步不让,无论他怎麽挤怎麽威胁恐吓地插不进。
「你就不能知趣点,自己把它挤出来?」情欲已经把王世祖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明明是他虐别人,却活像被人虐。
不见乔风回应,男人也顾不得让自己的宝贝『寿终正寝』,直接捏开那人的嘴巴,就打算草草解决了。
乔风看他一副猴急样,似乎知道他要作什,一时间惊恐不已,死活不张开嘴,牙关咬得前所未有的紧。
「张开嘴!」王世祖就像一泼妇叉著腰,指著乔风一通乱骂,见他依然不松口,一耳光就送了出去。
鲜血淌出嘴角。乔风睁开半个眼睛,脸上是至死不从的决心。
男人彻底震怒了,失去了本来就屈指可数的耐心。抓住男人的头发,就使劲往地上砸,剧痛一下一下地升级,血蒙蔽了眼睛,乔风在这非人的折磨下,终於松了口,露出舌。
「哈哈哈哈……」男人得意地大笑,继而将自己的男根塞了他满嘴,用手拍了拍对方气鼓鼓的脸,「很难受吗?难受就吞下去。」乔风却违背他意愿地吞下了意识。
乔风再度醒来时,恶魔男正坐在床边,两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脸上柔情似水,那模样就像守著从难产死里逃生的妻儿。
赤裸的健壮身躯上,著一件薄薄的纱衣。王世祖虽生得漂亮,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这样的打扮,实在是怪异。
乔风压抑著触目惊心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往里缩了缩,这人越看,越像守夜的畸形怪状的亡灵。
不可否认,男人的身材是很好的。只是自己不习惯这家夥披著一袭轻衣,硬是要装扮那狐仙的不染风尘。
男人见他害怕得很,也不恶言相向,也不露根相逼。只是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刚正不阿的姿势杜绝了一切淫乱的可能性。
「我已经将你体内的东西取出来了。」转动著那双绘声绘色的蓝眼睛,「你流了很多血。」虽不见内疚,倒吐露了怜惜,「其实我也责怪自己,乔公子你初来乍到,我就逼你野蛮行房,确实说不过去。你和那些天天被人插的小倌可不一样,後庭不曾被人动过,自然异常紧致。」喋喋不休地,「我这个人是有些偏激,伤了你也是情非得已,你们正道人士,不都是肚子里能撑船的宰相?乔公子你也就别埋怨我粗鲁的鄙性。」说著向乔风挪了一步,吓得他拳头缩紧,王世祖尴尬一笑,捉住他的手臂,轻柔地抚来抚去,弄得他鸡皮疙瘩满床跳:「你知道我是怎麽把那东西从你体内弄出来吗?」那恶魔蠕动著红唇邀功似的,「我用了化尸粉。」「恶……」乔风愣了一秒,随即伏床大吐特吐,可乐怀了蓄谋已久的王世祖。
「我也是逼不得已。」男人微笑著友好地拍了拍乔风的肩膀,「放心,化尸粉我经常用,分量最是拿捏得准的。」「你,你给我滚出去!」王世祖听见那人声音沙哑,脸上也浮著不正常的红晕,轻而易举就摸透了他身体的老底:「我看你是发烧了,嗓子都烧成这样了,我给你倒杯水去。」事实也确实如此,就是铁打的汉子,被这样折磨如此羞辱,也是会生病的,乔风本来就觉得头脑发热,整个人一浑浑噩噩,刚才用尽全力的呵斥,更是叫他雪上加霜,体力不支。
那家夥殷勤地献上茶水,却不让他一饮而尽,嘴巴吐出缠缠绵绵的话语,表情极其丰富地转来转去,直逗得乔风叫苦连连,郁闷彻底。
「我从来不施舍任何人,像今天这样对一个人有求必应,可是破天荒第一次。」说得他多善良多破例似的,「但是我知道,你是最不需要我施舍的。臣服恐怕是你这样的风流人物最忌讳的东西。我想如果以一物换一物,阁下更为乐意。」乔风冷哼:「我可没有求你。」喘了口恶气,「还有一句,你说错了,不是以一物换一物,而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王世祖也顺其自然地冷笑不止:「你以为你还有报仇的一天?你以为自己没有经脉尽断,武功尽失,就能反客为主,杀我报复?我养狗从来不拔掉它的牙齿,那会少很多乐趣。再说,你即使杀了我,也不能抹杀我留烙在你脑海里的记忆。」乔风本想再磨磨利齿,结果水递到跟前,也顾不得反唇相讥,抓过杯子就咕噜咕噜狂喝一气。
结果喝得急了,水那是喝了一半呛出一半,便泄愤似地胡乱擦了擦嘴,扔掉杯子,倒回床去。
「你到底要干什麽?」乔风有气无力地说,「你有什麽心疾,有什麽阴谋,有什麽空虚,要宣泄的话请换种途径,我不能陪你耗在这里,我的自尊也不用允许和你玩这场游戏。」微微仰起一张惨白的略带哀求的脸,「你想要什麽东西,直接说就可以,我能给就给你,不能给想方设法都会取给你,你就不要再玩弄我的身体了……」男人这一番直白的告饶,王世祖倒不诧异,挑了挑眉毛,表示出通情达理,弯了弯唇角,以示我心犹怜,回答的话却是另一番血景:「乔公子说笑了,我要,什麽会没有?就是天子真龙之躯也能到手拈来。」这话是有点夸大了,那人却说得唾沫横飞,仿佛真知灼见,「你知道我们邂逅的那个地方吗?你曾为那无边的温泉和广漠的桃树神魂颠倒过?你知道那温泉是什麽?是千金难买的酒──『倾天歌』。寻常百姓见都没见过,王侯将相也许拿得出来一壶,当今天子有享受过,但他敢肆无忌惮的喝?只有我,敢把它蓄满一望无际的整池,用来沐浴,用来鱼水之欢,用来风吹日晒!」乔风冷冷地打断他的口若悬河:「够了,那酒任你如何珍藏都是暴殄天物!
更别说被你糟蹋得一无是处!「为这酒打抱不平後,继而便转为替自己尖酸求情,」我告诉你,今日你不高抬贵手,明天就伏地磕头!「王世祖手抚上他的胸口,绕著乳头暧昧地画著圈圈,笑得那是一个甜:「可惜我,从不相信报应。」说到最後一个字,陡然变出张修罗脸,凶神恶煞,不让人好死。化作利爪的手指,紧紧扣住男人的手臂,身体很符合他形象地向前一劈,就劈进了男人腿间。
「我就要玩弄你怎麽样?」脸上的恶毒中渗出一丝邪魅,嘴角耸得高高的,「我就要脱光你的衣服,戏耍你的菊洞,用各种情趣之物逗弄,拿我的东西刺它,捅它,插它,你又把我奈何得了?」尖尖的指甲划破乔风脸上的惊惧和嘲讽,膝盖像和尚撞锺撞在他的私密处,直按出些稀稀拉拉的液体来,奚落嫣然一弹:
「瞧,你可比我想像中淫荡多了,这样都能湿得忘乎所以,真让你的主人受宠若惊。」乔风已被逼得无话可说。只见他浑身颤抖著,仿佛想抖出一身刺来,隔绝男人鲜不知耻的侵犯。
王世祖撤下膝盖,慢条斯理把男根拿出来,在他大腿上骚劲十足地摩擦起来,笑眯眯地挑逗他濒临崩溃的底线。乔风被这风月老手弄得满脸通红,只得束手就擒,被缓缓带入恍恍惚惚的呻吟。
王世祖觉得自己才是无辜得很,他刚刚三十,正值壮年,性欲如日中天,最是禁不起生手的调磨。如今被乔风无辜的表情一激,男根搔痒不止,肿得不像样子,再也耐不住性子等著猎物入套上桌,就一把将人拉过,让他於昂扬上半躺半坐,不等其错愕,就一举侵入。
「啊……」本来甬道重伤未愈,伤痕累累,弱不经风雨。可被那人的硕大这麽一拱,顿时血肉横飞。空气里回响起绸缎撕裂之声,以及鞋子踩烂肥虫而发出的恶心的响声。
湿淋淋的穴口随著异物的抽插挤压或扁或圆,甬道收缩不定,刺痛在股间蔓延,最终炸裂,成为痛的碎片酥麻的雏形。「哦,不……」乔风仰躺在床单上,身体无助地上下滑落,脸上挂满妖娆的汗珠,眉头皱得紧紧的──在凶手看来是种言不由衷。身体因为难以抗拒地分泌极度的愉悦,而抖成雨中绿叶。
「天,怎麽这麽紧,」王世祖捧著两片臀瓣吱吱唔唔地艰难抽送,「比我上过的那只异国珍兽还紧。」嘴唇胡乱烙著坚硬的乳头,「曾经波斯贵族送了我一只豹子,我从没见过如此稀奇,自然是爱不释手,每天与它同眠共枕,追逐嬉戏,在它发情之时,我不惜用爱妾让他发泄,令儿子给它口交。它舒坦无比,我却烦躁不止,终有一天在我大醉归来将它小穴蛮横霸占,才终於明白我心所系。」乔风只听脑中轰地一声,咧齿悲鸣。他现在在做什麽?在一个同性身下扭动身体,而且是被一根深入过残花败柳,肮脏小倌,甚至野禽猛兽的东西贯穿,他现在能算个什麽东西?!他还是那个前途大好,光明磊落,扶贫济世,嫉恶如仇的男人吗?不,他什麽都不是了,自从被这个禽兽压下,他失去的不仅是尊严,更是做人的资格……思至此,乔风的脸色死灰一般,所有的坚拒层层剥落下来,只剩一片虚无空洞,里面缠绕著我心已死。王世祖见状也被吓了一跳,愣愣停下了动作,转念著失望和悲恸的心思:难道这个玩物这麽快就坏掉了吗?自己的尖端欲望才死灰复燃就得冥冥搁浅了吗?此刻他的神色和乔风相比也难看不了多少。
「听著,如果你不愿意承认我的馈赠,可以将这一切理解为我的告饶。在某一个角度上来说,我并不是单纯地在辱没你,人没有爆发就不可能腾飞顶峰,没有失去就不可能原谅畏惧。」轻言细语下是重重一击,淫水被打得溅如飞絮,王世祖用手捂住男人的呻吟,脸上是半热半冷的风趣,「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自杀,做出极有分量的逃避,也是最没有价值的逃避。如果你确定死後能化作厉鬼索命,大可讨我成全你的掩耳盗铃。」身体与乔风拉开间距,又狠狠拍回去,撞击之声震耳欲聋,一抹精华飞天而去,「只是你死了之後,我会命全府上下奸淫你的尸体,把你的那根剁了丢给路边的狗吃,下面的两个东西串成糖葫芦施舍给穷人的孩子,眼睛挖出来塞进贝壳里拿到异国拍卖……」一开一合的嘴唇连珠炮似地吐出一串可怕的话语,身下是癫狂了的致命数击。
「啊……呃……啊……呜……」乔风的意识被狂轰乱炸得支离破碎,呻吟时高时低抖如浮萍。「不要了……啊……停下来…………」甬道之物突然香消玉殒,乔风睁开眼,还没回复过来,私处就再度被捅得人翻马仰。
他大惊失色,看见穴口插著的不知何时换作剑柄──那把剑正是他所佩──整个柄部没入肛部,而剑尖不偏不移地指著他欲杀之而後快的魔物。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著他:「给你一次机会,用你饱受我凌虐的小穴杀了我,我想它应该比你更恨我才是。」乔风急喘口气,对男人的创意很是便秘。用那里的力量如何杀得了他?更别提自己现在有多可笑,那里含著一把巨剑,举也举不起,放也放不下。
「怎麽,心软了?」眼睛轻佻地落在剑上,那剑实在是太重,往下坠去,柄端把那肠道顶得高高的,穴口也被掀开,露出徐徐搅动的媚肉,看得王世祖心猿意马,不由出手把住剑身,不轻不重往里一捅:「阁下可拿稳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乔风被捅得浑身一颤,只觉冷风阵阵,悲凉萧索得很。「你何必这般玩弄我,口是心非的家夥!」牙关一切,唇尽现苍白,想是痛得受不住。
王世祖见他这样,也不忍心再玩下去,将剑拔除,重量去了,从胸口掏出伤药,一指一指地上药:「你就别白白折腾了,干脆跟了我,你不要荣华富贵我不强加於你,冠你贪图享乐的罪名,你不想被我用奇奇怪怪的东西插入,我也就适可而止,绝不让你只得朝夕进流食。」男人笑著,如同和妻儿谈论琐事,「我一样可以与你把酒同欢,赏花吟诗,谈古论今,像兄弟般理解你,像朋友般维护你,像爱人般疼爱你,如此便宜,又何乐而不为呢?」小穴终於解放,乔风一声闷哼,继而冷笑数声,恹恹地动著嘴唇:「我稀罕你这个兄弟朋友情人!呸!」一口唾液吐了上去,「少在这里虚情假意,告诉你,再多的糖果和鞭子都只能付之东流,我不怕你折磨我,无论你用什麽招数,但最好收起你的甜言蜜语!」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行在崎岖的山路上。
他走得十分缓慢沈重,仿佛一去不复返
【完】